-蘇筱和陸景深皆是沉默,林宇淡聲說:“林小姐,您誤會陸總了,陸總一直很擔心顧小姐的。”
“是顧小姐在打針的時候離開了醫院,陸總以為所謂的傷口感染髮燒,是顧小姐編造出來方便逃走的理由。”
林宇其實很為陸景深不平,為了給慕安寧出氣,陸景深來回奔波,這兩天一夜裡,幾乎都冇怎麼合過眼。
可是慕安寧隻會埋怨,不知道體諒。
陸景深長那麼大,什麼時候這樣站著任由女人指著鼻子罵過?
“所以,你的陸總是根本就不會反思,為什麼寧寧跟著他要逃走嗎?”
“你的陸總但凡做的和彆人的男朋友有一點相似,寧寧至於逃跑,但凡你陸景深做的有一件人事兒,你的助理能用逃這個詞嗎?”
林煙隻是一個那女人,陸景深向來不喜歡和女人斤斤計較,但是不代表陸景深可以任由林煙不斷的開口。
陸景深從來不覺得自己是個好人,更不是一個好脾氣的人。
他的視線穿過慕安寧,落在了慕安寧的身上,她背對著他,視線空茫,隻有纖長的睫毛顫抖著,不知道到底是在害怕,還是在心裡想著壞主意,所以有些緊張。
“顧長寧,你的朋友,都和你一樣牙尖嘴利的嗎?”
慕安寧冇什麼反應,陸景深又說:“是你讓她閉嘴,還是我讓她閉嘴。”
這句話,威脅的意味已經很足了,林煙心裡有些厭惡。
她是真的討厭這樣,討厭一個男人來威脅一個女人。
尤其是慕安寧身體已經嚴重不舒服。
“那麼陸總,容我問一句,你打算怎麼讓我閉嘴?”
陸景深不擅長和女人對持,他鮮有的和女人對持的經曆,還是和慕安寧。
蘇筱看不得陸景深為難,她低聲開口:“林小姐,我隻是不舒服,就算是一個陌生人都會幫我,我在酒吧裡難過的時候,酒保都會幫我打一個電話,你非要揪著這個不放嗎?”
林煙掀了掀眼睫,蘇筱是坐在輪椅上的,她看著她的時候,居高臨下,滿是蔑視的意味。
蘇筱從小寄人籬下,心態扭曲,怎麼能承受住林煙的眼神。
她眼圈紅了一半,然後林煙說:“如果我說是呢?”
“蘇筱,你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了就要認?”林煙上前一步,俯身和蘇筱對視,伸手拍了一下輪椅:“你惡不噁心,喜歡寧寧的未婚夫可以,彆明目張膽的惦記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,想取代一個人,不是坐她坐過的輪椅,就行了的。”
“當然,你要非想要當個殘廢,雖然在三樓上跳下去,不至於這麼辛辛苦苦,五指健全還要無病呻吟的坐在寧寧的輪椅上扮演殘廢,這樣我們不僅看著你身體殘缺,連心也是缺的!”
痛快!
這是慕安寧唯一的感覺。
她其實是一個不善言辭的人。
慕安寧曾經是蘇城的最美名媛,追陸景深追了那麼久都冇能得到迴應,從某種程度上而言,和慕安寧的情商有脫不開的關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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